这次他又来这套,却比上次更过分,这些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写出来的,竟然?白纸黑字的写他是真男人。
此?刻他把纸摆在她的面前,意思不言而喻。
尤妙连嘴都张不开,让她念这些狗屁东西,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弟弟这些日子……”见状,席慕眯了?眯眼,话没说完,尤妙就?有了?反应。
夺过了?他手上的纸张,尤妙眼中含着泪,仰着的脖子手指痕触目惊心。
“……爷是妾的天,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这可怜样子不像是在夸人,倒像是相公死了?在哀悼。
不过席慕也不嫌弃就?是了?,翘着腿坐在床沿上,看她的脖子的模样忍不住心疼,觉着自个下手太狠了?。
弯腰搂住了?她的脖子轻揉,她却是痛的闪躲,越是不松手。
反正就?是不折磨死她不罢休。
“声音太小,大点?声。”
席慕凑上了?耳朵,尤妙无法只能对着他的耳朵,又重复地开始念。
“……每一夜若不是爷,妾都无法入睡……”
羞愤的声音带着沙哑,但听在席慕的耳中却酥痒的很,软绵绵的让他想把尤妙整个人咬进嘴里?,把她吃个干净,也就?不担心她在说出什么难听话气他。
“舔舔爷的耳朵。”
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茉莉响起袭近,席慕的眼眸眯起,肩膀微颤。
“爷的乖妙妙。”
低哑的声音含了?丝丝温柔。
……
马车压过凸起的石头,颠簸让睡梦中的席慕一抖,睁开了?眼,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席慕便?深吸了?一口气。
席慕打开了?车窗,冷空气涌入,将?他在睡梦中充血殷红的唇吹得越发红润,唇红齿白,睡眼惺忪,不晓得乍眼一看还以为是那?家俊秀懵懂的翩翩少年郎。
冷不能让他变得清醒,而是让梦中的一切更清晰了?。尤妙脖上的伤痕,他掐着她心中那?股不甘不愿,想要毁灭世间?一切的愤怒。
“还有多久到府。”席慕敲了?敲车壁。
“回爷,还有半个时辰。”
“白子越不会比爷先回去吧。”席慕特意挑了?白子越出门的时候同时出门去办事,但想起刚刚的梦境,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才有此?一问?。
柏福沉默了?片刻,才胆颤心惊地道:“回爷,白公子出门没片刻,不知道为什么就?回转了?。”
“这事怎么不早说!”席慕想到尤妙与白子越单独在府中,怒冲冲地吼道。
柏福惊讶地看着利落上马的主子,白子越又不是吃人的豺狼,他家主子听闻他在府中,竟然?要冒着寒风骑马回府。
受着萧瑟的寒风,柏福抖了?抖身子,要了?马只能急忙跟上。
而此?时尤妙也要了?马车要跟白子越一起出府,她出府的原因简单,因为柳家传来消息,说白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