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尤妙细腻的掌心:“那爷那么厉害,妙妙是不是要爱死爷了。”
尤妙眼眸笑的?弯起,以前她还会?对席慕的?腻歪不自在,现在是越来越乐意配合他了,在他脸颊上连着用力响亮的亲了几下。
“人们常说心肝宝贝,是不是就是指像是我这样,想把你变小放在我的?心口,这样不管我去那里知道你在怀里,我都是心安的?。”尤妙说完自己先红了脸,见到席慕迷茫的眨眼,脸红的?更加厉害。
“没见到你我就心慌,难不成不可以!你要?嘲笑我不成!”尤妙破罐子破摔,插着腰故作凶狠的?地看着席慕。
席慕“噗”的?一?笑,把人拉回了怀里:“妙妙那么调戏人家,难不成就不许人家害羞一?下。”
“你那儿害羞了。”尤妙仰头扯席慕的?脸颊,“皮都厚成这个样子了。”
席慕翘嘴:“要?是可以真想钻到妙妙的?怀里面去。”
尤妙轻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席慕,不一?会?她就发?现席慕跟她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她说的?钻进怀里说出来是可爱的感觉,但席慕的?钻明显是带着流氓意味的。
手口并用,钻到一半肉团子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饭”香味,哭闹着醒了席慕才愤愤的住了手。
气恼的看着跟老子抢食的?小子,席慕呲牙,有时候觉得这肉球可爱的不行,看着他心都软了,有时候却真想把他给一?脚踢开。
一?点眼色都不懂。
有了肉团子打岔,席慕继续跟尤妙说起定远侯的事情。
“我之前离开越县,跟白辰君说没人救得了她,如果她想讨回公道就自己救自己。”
“你竟然跟她说了这个。”尤妙本以为席慕讨厌白氏,讨厌到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她偶尔会?跟白氏通信,跟席慕说起,席慕都是不耐烦的样子。
“她能讨回公道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若是她什么都不做,受了罪只想着靠别人救她于苦难,那谁有兴趣跟一?个废物打交道。”
席慕说完就被尤妙轻拍了一?掌,在尤妙怀里的?肉团子看到亲娘的?动作,嗯嗯唧唧的叫了叫,想去拉尤妙的?手。
“你个傻乖乖,刚刚你爹还想揍你,你竟然那么护着他。”尤妙被儿子对席慕的?父子情震惊了,手指戳着肉团子的?脸,嫉妒地说道。
“爷怎么舍得揍爷的崽子,妙妙可不要?仗着爷的爱,就在崽子面前编排爷的坏话。”
见孩子吃饱了,席慕温柔的?把孩子抱起,手掌还?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帮他打了个奶嗝。
“好好好,我是个罪人好吧。”尤妙绷着脸,但看着眼前的?情形,嘴角止不住的向上翘。
“所以你想说白姐姐弄到了证据,来为自己讨回公道?”上一?次她跟白辰君通信,她说她可能会回京,给肉团子准备了见面礼要?亲自给他,她还以为她是说说让她高兴。
“她的那些证据,要?是放在以前作用不怎么大,但是放在现在,能让侯府雪上加霜。”席慕一?直想对付定远侯,但却没想到侯府崩溃的?起端是他大哥的死。
既然是这样,定远侯府万死也不能消除他心头之恨。
“白辰君已经在路上了,过些天就会?赶到京城,到时候你等着看戏好了。”
定远侯用无子善妒休弃有孕原配,对原配所生?的?嫡女视若无睹,放纵陈氏苛待原配嫡女,而陈氏跟定远侯勾搭成奸,未婚有孕,还?派白子越去残害嫡妹。
这一?条条不过是他们看白辰君的?外家败落,没有办法为白辰君讨回公道,所以才肆无忌惮。
现在就要?开?始一?条条的清算了。
……
白子越精疲力竭的靠在座椅上,嗓子干的冒烟。
“白大人,我们这里还?有几个问题需要?跟你核对,时候不早了,白大人也想快点结束对不对,请不要?为难我们,若是你闭口不言,我们就只有求助于差役了。”
听到他们的威胁,白子越咬紧了牙:“我何时没有配合你们,我的?马车被你们从城门口牵到这里,下来就一?直被你们轮番询问,你们连口茶水也未给我准备,你们把白子越当做犯人不成。”
“白大人怎么说就误会我们了。”这两个郎中不正面回答白子越的?问题,只是随口敷衍了句误会?。
白子越怎么会?看不出他们的敷衍,气恼地道:“本官是朝廷命官,我要?见陛下,你们不能把我当做犯人。席华不是我杀的?,你们的那些问题这两个时辰已经重复的?问了无数遍,你们是想逼疯我!”
“逼疯白大人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们现在询问白大人也就是为了证明白大人没有杀害席大人。重复询问就是还有疑虑,还?请白大人配合。”
被领到这里不停地说了两个时辰,白子越平日淡然如谪仙的?状态早就绷不住了,整个人都有些癫狂:“你们是不是收了席慕的?好处,故意来折磨我——”
“白大人慎言!”离白子越最近的?官员重重的?拍了桌子,“侮辱朝廷命官,按律是当鞭三十,念白大人心急我们这次就不与白大人计较,希望之后白大人不要?在说这些妄言。”
白子越只差咬碎了牙,强忍着不舒服还?是回答了这两个人一个时辰的?问题,将他们合上本子,本以为算是结束了,没想到这两人说要请示尚书,他又干坐了半个时辰。
等到人回来,这次他倒是有茶水喝了,只是这些人却不准他回侯府,而是把他关押在了刑部大牢。
白子越大惊,不敢相信自己会?被收监,可惜他干破的嗓子已经吼不出声音,连着几句都是张大了嘴,发?出啊啊啊破碎的?音调。
整个人就像是被切成了两瓣,还?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