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这是个出外游玩的好日子啊。”
以上是海兰察的自言自语。
就?算天气不晴朗自己?也得出门巡街,嵇璜很?是悲哀。自己?明明是当御史不是捕快,更不是天天吃多了没事做的□□城管,还得带着个身?材高大,浑身?上下都标榜着“我会武功,不想讨打的就?别?惹我”的海兰察是也。
其实人家海兰察也没有嵇璜想的那?么的不堪,人家长得还挺不错的,身?材高大却不粗犷,还是一标准的帅哥。
很?显然嵇璜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可不管海兰察长啥样,就?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嵇璜绝不相信他上了战场会有多勇猛。
脑海里想到?,海兰察骑在战马上,叼着根烟(这烟哪来?的?),指着敌军说:“叛军们就?拜倒在,你乖乖地海兰察大爷的马下吧。”
嵇璜不由得觉得好冷啊,又看了一眼身?后故作深沉的海兰察就?觉得更加冷了,立马加快步子不管后面的某只就?走了。
“嵇璜,恩,尚佐等等我,我对这京城可不熟啊。”海兰察在身?后叫到?,嵇璜装作丝毫没听见连头都不回的走上了天桥,边走边想自己?的字连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和琳他们都不知道,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呢?
海兰察急忙去追上嵇璜,无奈人太多了,几下就?不见嵇璜的人影了。
“这位公子,您是初来?京城吧,要不小女子带您熟悉熟悉京城。”一位女子殷切地问道。
海兰察想到?这人长帅了就?是没办法?,这不就?往那?一站,就?有美女来?相助。自己?的魅力那?么大怎么尚佐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看来?自己?得反省反省了。
“不用?了,谢谢,”海兰察,似乎找到?了嵇璜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天桥上白吟霜一身?缟素,头上绑着白孝巾,直挺挺的跪在那?儿,眼睛里,一滴泪也没有。她怀抱一把琵琶,正在那?儿悲怆的唱着:
“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沧落兮伤中肠,流浪天涯兮不久长!
树欲静风不止,树欲静兮风不止,子欲养兮亲不待,
举目无亲兮四顾茫茫,
欲诉无言兮我心仓皇!”
嵇璜走了过去,看到?吟霜面前?,地上铺着张白布,上面写着:“吟霜与父亲卖唱为生,相依为命,却骤遭变故,父亲猝然与世长辞。望过往仁人君子,能予吟霜五十?两银子,厚葬先父,吟霜愿卖身?为奴,终身?衔环以报。”
原来?这白父还是去了,五十?两银子买身?,就?算是自己?这种身?在官宦人家之人也知道,这可够一家四口两年的生活了。就?算是大户人家买丫鬟,也要不了这么多呀。
“这女人,哪是卖身?葬父啊,分明是想傍个有钱的大爷当姨太太呀。”一位大婶指着白吟霜骂道,转过身?看到?嵇璜又说道;“这位公子,看您也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您不知道像这种女人,在京城的八大胡同,不是五十?两银子就?是十?两都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您可别?看她可怜,这女的就?是龙源楼一卖唱的,她的老父亲没准就?是被她给气死?的,这种女人就?知道钓男人装可怜。我,呸。”直爽的大婶又向白吟霜啐了一口。
“谢谢,大婶的提醒,我只是看看而已。”嵇璜真的只是打酱油的,他只是想看看小白花怎么样把耗子给勾到?的而已。至于八大胡同是干什?么的我们纯洁的嵇璜童鞋还真的不知道。
嵇璜不知道并不代表追上来?了的海兰察不知道,咦,这海兰察不是刚到?京城吗,他怎么会知道呢。那?是,军队里只有男人,男人是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嘛,除非你是断袖,就?算是断袖那?里不是还有小倌儿吗?
海兰察现在是在想,我的尚佐被教?坏了。(话说,咱家屈原大大啥时候成你的了,哼哼)
“尚佐,咱走了好吗,这个女的后什?么好看的,咱们走吧。”海兰察赶紧拉着嵇璜的袖子就?要走。
嵇璜甩开海兰察的手?,问道:“尚佐,你怎么知道我的字的,而且我不觉得我们有熟到?你叫我字的程度。”
“尚佐,我听嵇大学士怎么叫你的,而且尚佐比嵇璜叫起来?顺口,至于什?么字不字的我不知道。”海兰察很?是无辜的望着嵇璜,那?样子咋看咋像只苏格兰牧羊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