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应该叫夫妻情趣。”
哎呀,耳根子好像更热了。
-
入夜,温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斯城正躺在床上看书,桌边一盏灯,衬的人眉眼如画。
“刚刚你手机响了。”傅斯城看着书说道。
“你怎么没帮我接?”
“是姓陆的小白脸。”
“…………”幸好您没接。
温辛拆了张面膜贴在脸上,上了床之后,才拿起手机。
陆湛打给她,没通之后给她发了短信,原来是因为新项目的事情。
温辛赶紧给回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喂,阿湛,是我。”
身侧,某人翻个身。
“是,今天我签过字了,没有问题,你放心吧……”
温辛一聊就是二十分钟,身侧的某人已经把书放在了床头,直直地盯着她。
“阿湛,我们都二十年的交情了,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把这个项目做好——阿——没事,我脚抽筋了而已。”
温辛握住话筒,对身上的傅斯城蹙了蹙眉,用口型说道:“我在打电话,你别闹。”
接着,温辛匆匆听回电话,继续和陆湛谈公事。
“技术研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不日就可以完成……”温辛一边说着,一边阻止傅斯城。
傅斯城埋她的颈项里,一遍遍亲吻她,手指撩拨她的欲/望,温辛用脚踹他,他便夹住了她的脚,她用手推他,他便钳住她的手,存心和她过不去。
温辛原本还和陆湛说话,现在咬着牙,时不时应两句已是极限。她忍的越是幸苦,他便越是卖力,他突破洪堤的时候,温辛也突破了极限,忍不住嘤呢出口。
电话那边——
陆湛听出了端倪,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温辛:“陆——”
某人在用力掐她的腰。
温辛抬头死死蹬他。
傅斯城一把抢夺过她手里紧握的手机扔到了地上,把她人翻了个身。
剩下的,只有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
翌日,新傅氏的员工发现,温董事长是一个人来的,而且脖子上还多了一根丝巾。
温蕫的穿搭一直是傅氏员工的楷模,是以很多人都会留意讨论。
温辛到了办公室,生气地把包扔在了沙发上。
都怪傅斯城,害她又被别人议论纷纷!
温辛走到镜子前,前后照了照,确定丝巾挡住了所有草莓,才气消了四分之一。
她回到座位,拿出了手机。
昨天也不知道阿湛有没有听见什么,如果他听见了,以后她还怎么见他。
是以,她早上一直在回想和阿湛通话时间,通话记录是四十五分钟,那么这是在傅斯城摔手机的时候还是之后呢。
越想越烦躁,温辛想起昨天的荒诞,便又气又羞,无处发泄,只好扔东西。
傅斯城进来的时候,温辛的桌子前一片狼藉。
不等傅斯城开口,温辛便扶着脑袋,头疼道:“你给我出去。”
傅斯城捡起地上的台历,连带手里的三明治一起放在了她的桌上。
早上温辛和他斗气,没有吃早餐就来公司了。
“先把早餐吃了,吃饱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接着,傅斯城继续蹲下身子捡东西。
温辛打过了也骂过了,可这也不能改变事实。
“我不吃,你拿回去。”
傅斯城把最后一样东西捡起,站直身子,看向温辛,“那你想吃什么,我让阿树买来。”
温辛来了脾气,便没有那么多理智,她拿起三明治丢到了傅斯城的面前。
“我什么都不吃。”
“温辛。”傅斯城的语气蓦地变严肃。
他已经哄了温辛一晚上,早上还在哄,可是温辛一直不领情。
他可以纵容她,因为他也有错,但是生气归生气,礼貌还得有。
温辛眼睛都气红了,红彤彤的,“你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都告诉过你无数遍阿湛只是朋友了,而且我们还有生意往来,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
傅斯城心都软了,心里的那点气,早就被她的眼泪浇灭了。
他走到了温辛的面前,蹲下身子,拉住了温辛的手。
“辛辛,我是个有嫉妒心的男人,一听你和别的男人讲话,它就会忍不住作祟,我在努力克制,可是,这些长在骨子里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以前的傅斯城,霸道蛮横,占有欲极强,现在的他确实已经做的够好了。
他为了她改变了这么多,她应该再宽容一点。
温辛的气又消了二分之一,润了润嗓子说道:“你先起来。”
“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还有条件?
温辛:“什么事?”
傅斯城握住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抬头问:“辛辛,我们什么时候登记复婚?”
温辛和傅斯城的离婚诉讼是成立了的,至今两人还处于离婚状态,前面是因为傅斯城卧病在床,后面因为傅氏事务繁多,两人一直没时间去办理复婚。
复婚的事一直埋在傅斯城的心底,他想主动提出来不如温辛来提,等着等着,她却一次都没开口。
“等不忙了就去。”温辛答。
“什么时候才算不忙?”傅斯城追问道。
温辛转过身,翻了翻自己面前的文件,“哎,我那份文件去哪了?”
傅斯城把她连人带椅子转了过来,神色严肃——
“你不要转移话题。”
温辛眼神闪烁,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低头回道:“等智能酒店的项目结束。”
“好,我等。”
-
二十分钟后,阿树提着星巴克大袋小袋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傅斯城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怎么回事啊,城哥,温辛成猪了吃这么多?”阿树打趣道。
“滚。”傅斯城低吼,接过大袋小袋进了里面。
不过片刻,他又出来了。
“城哥,脸色不对啊,吵架了?”吃瓜群众阿树没走,就是为了刨根问底,当然一开始得循序渐进。
傅斯城捏了捏眉心,又看了一下表,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阿树被当成空气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性跟上,走进了对面的总裁办公室。
傅斯城坐到了自己位置,气压很低,旋个笔盖,旋了半天。
“快说说呗,兄弟帮你解忧!”阿树的声音再次响起。
良久傅斯城总算是旋开了笔盖,语气嘲讽,“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
单身狗吃你家大米了?
“爱说不说,我去找阿木了。”
“他在谈恋爱没空理你。”
闻言,阿树停下了步子,一脸惊恐地回头——
“你是说——阿木?城哥你在开玩笑吗?他喜欢石头都比女人多。”
“人不可貌相,你们两一对孪生兄弟,人家每天中午还有人送便当,你有什么?”
阿树挺了挺胸脯,“我有——”
……狗粮。
太欺负人了!!城哥又不做人!他一定是在温辛那受了气,找别人撒火。
阿树决定圆润溜走,再也不自取其辱了。
“慢着。”
身后传来了阎罗王的声音。
阿树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阿树乖乖双手紧握,走到了傅斯城的跟前。
傅斯城抬起头,斟酌许久,才问出声。
“我有个朋友,他前妻不愿意和他复婚,可是两人关系明明不错,这是因为什么?”
卧槽,就这个问题?
阿树无情拆穿,“城哥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你自己吧。”
傅斯城的脸唰的黑了,“不是。”
“哦,凡是讲因果,原因又有外因和内因,外因就是你这个朋友的前妻嫌弃你朋友,内因又分以下几种情况,你这个朋友的前妻又什么难言之隐,比如不孕不育——”
傅斯城一听脸更黑了,打断了他:“够了,你别分析了,直接告诉我——我那个朋友该怎么办。”
“你承认那个朋友就是你自己我就告诉你。”阿树感觉话说到一半有被冒犯到,于是顺竿子往上爬,打算拆穿某人的嘴脸。
傅斯城脑门青筋直跳,扶着头深感无力,“是我。”
阿树立马喜笑颜开,“很简单的,城哥你让温辛怀孕就行了。”
“怀孕?”
“嗯啊,只要温辛怀孕了,生下孩子要上户口吧,那肯定要和你去办复婚啊,而且她不是总是忙工作忽略你吗,等她肚子大了就得乖乖呆家里了,到时候肯定粘你粘疯了。还有啊,城哥你都老大不小了,现在不提倡晚婚晚育,您再不生家里的辈分都要乱套了”
傅斯城脸色更黑了,“滚。”
阿树骂骂咧咧地滚了出去,“什么人嘛,用完就让人滚。”
“把门给我带上!”
“砰——”
-
入夜,浴室传来了阵阵水声,傅斯城正在床上看书。
看着看着,书上的字都变成了“晚婚晚育”“辈分乱套”“粘你粘疯了”。
傅斯城泄气地合上书,拉开了床头抽屉,看着里面颜色缤纷的小袋子,一股热血涌了上来。
傅斯城下床找了根针,接着坐在床头,拿出了抽屉里的一个杜蕾斯,表情凝重又纠结。
浴室里面的水声像是一把刀子凌迟着傅斯城,决定好了吗?真的想要孩子了?她/他可能会分走温辛的注意力。
但它能不晚婚晚育,不辈分乱套!还能让辛辛粘自己粘疯了!
总的来说,利大于弊!
傅斯城闭上眼睛,还是对着手里的杜蕾斯下了手。
…………
那夜,抽屉里的杜蕾斯千疮百孔。
要说温辛对那夜的感受,那就是——他疯了吗?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
“辛辛,给我生个孩子吧。”
“唔。”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彻底放飞自我了。
坐着写了六个小时,我脑袋有点不清醒,自己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
明天有空看一眼改改,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