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个人的朝夕相处,瞬间又回到最初的独来独往——这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是别扭难受不习惯,但对鹤见秋实来说,这两种模式的转换对她不存在任何压力。
最初坂田银时的出现打破她的日常,她也几乎是没有任何不适的就习惯了他的存在,而现在当银时离开又让她变成一个人,她也坦然自若的该干嘛就干嘛。
嗯,坂田银时走了。
回到了他命定的那个地方——歌舞伎町,开启了他招牌性的万事屋。
如果要问鹤见秋实她现在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她也只能摸摸自己的脸作沉思状然后心平气和的得出个“炮/友”的结论吧……虽然自从那个男人走后,他们就再和没有见过。
秋实没有去过歌舞伎町的那栋两层楼的房子前,某个卷毛也没有回来这边过。
就仿佛彼此都默认了某种态度……又或者说都在等某个合适的契机……
于是这个契机一等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这天,当鹤见秋实从她那一堆惨不忍睹的乌漆抹黑丸(药丸)里抬起头时,后知后觉的发现外面的氛围有点不对。
太热闹了……就好像是什么全民结婚一样的兴奋感通过冷淡的空气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鹤见秋实木然的抓了抓头发,接着低头扫了一眼案桌上的东西——这是她刚刚研究出的一种可以让人暂时屏蔽所有痛感的药丸,发现已经想不到比目前更好的改进方法后,她起身离开案桌,然后推开了左侧的窗户。
下面是三三俩俩成群的人,穿着颜色鲜艳的和服,脸上挂满了不能再多的笑容,有说有笑的从她家楼下经过。
耳朵扑捉到一些词语,祭典、将军、热闹……
鹤见秋实若有所思的蹭了下手指,忽然想起今天貌似是个会触发剧情的日子,在原地兀自沉思了一分钟后,她转身回房间转了一圈儿,换了身外出服带着她的家当包,最后慢腾腾的挪出了大门。
即使从来没有去过歌舞伎町,鹤见秋实却毫不迷茫的随着人群走走停停,该左拐时左拐,该右转时右转,动作不慌不忙,脸上的表情是和周围人的兴奋完全不相同的淡然。
明明她始终是直视前方的,但却是像在侧脑上也长了眼睛似得,最后准确无误的在万事屋的楼梯前停下了脚步。
转身,抬头。
入目便是那几个带着几分潦草的字,其中的“银”字更是有种吊儿郎当的随意感。
鹤见秋实抬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几个字,良久后她揉了揉已经变得酸痛的脖子,抬脚一步一步的走进了万事屋……楼下的酒馆。
“哦呀,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不去看江户难得的盛典,而是跑来老太婆的酒馆里喝酒,真是稀奇呢。”
涂着非常艳丽口红,自称老太婆的……老女人叼着根烟管吐字却极为清晰的说着。
“没什么好稀奇的,不喜欢看热闹的人多了去了。”
鹤见秋实找了张视角好的位置坐下,然后才淡定的回着话。